新来的按摩师立即走到杜明面前，笑颜如花，娇声娇气：“杜总好，很高兴为你服务。”

“严妍，何必骗你自己……”他的声音那么柔软。

严妍拍完一条回来，朱莉及时跟她汇报：“程总说晚上来接你一起吃饭。”

这个提示够直接了吧。

她疑惑一愣：“我为什么要跟他们一起吃饭？”

“没看到里面的情况，”对讲机内传出声音，“但可以

她立即起身：“时间到了。”

“姑娘，我们认识？”杜明问。

“我问你，你和程奕鸣是不是男女朋友？”他问。

混她们这个圈的，谁还能不知道吴瑞安的身份。

“按摩完我有事要走。”他懒洋洋的说。

严妍一点也没犹豫，转身就去厨房给他拿了一杯气泡水。

“你送上楼来。”他起身离去。

“我们还是改天吧。”

现在的他们，都到了行业底层，需要重新一点点的往上走。

“不是所有的业务都值得接。”程子同淡然回答，脚步不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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