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跑?” 陆薄言又恢复了那副寒峭的表情,苏简安跑上去拦在了他面前:“你怎么知道我被围堵的?”
陆薄言不屑地勾了勾唇角:“你小时候的房间,不见得比这里正常。” 如果那只是梦,她愿意闭上眼睛一直沉睡下去。
顿了顿,她给了陆薄言一个提示。 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谁说不是呢?那时全世界都猜陆薄言大手笔买下一颗钻石是给她的,她确实暗中高兴了好一阵子,还去向苏简安示威。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苏简安却没了这个机会。 她舀了一匙粥送进嘴里,陆薄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,她被烫得哇哇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