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,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她猛地把手抽回来,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苏亦承这个人一样,摇着头往床头缩:“我没听清楚你的话。”
下床抱起苏简安,陆薄言才发现自己的动作有多轻,就好像怀里的人是一只沉睡的蝶,他必须要小心翼翼,必须要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她才不会突然间醒来,然后又从他身边飞走。
苏简安摊了摊手:“我无所谓啊。”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悲痛?绝望?还是……恨她到极点。
“……”
没走几步,陆薄言果然问:“怎么回事?”
苏简安犹如被一股什么击中,她倏地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听不懂那两个字似的,讷讷的重复:“谋杀?”
女人一头柔美的卷发,唇角舒展开一抹浅浅的笑,双眸里的柔情蜜意早已难以掩饰。
医院。
苏亦承还能通宵加班。
“是啊。”助理说,“她又没有男朋友,穿上婚纱除了拍照还能干什么?”
苏简安做坏事……有点挑战他的想象力。
苏简安的额头挂下来三道黑线:“是不是真的,你自己不是应该很清楚吗?”